忽然想写篇游记。

记得那年夏天去了趟成都,因为大雨延误了的航班凌晨三点多才到双流机场。接我的朋友是位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小哥哥,帮我打点好住宿后便匆匆离去。直到第二天醒来,我才注意到这是一处绿荫环抱的居民楼。也就是从这次,我才知道可以把客栈开在居民楼里的经营模式。

第二天中午,小哥哥带我去了成都有名的小龙坎吃火锅,那是我第一次吃到正宗的成都火锅。听说店里的火锅底料可以外卖,我当下便买了几包。可是回到北京后怎么都煮不出那天的味道。后来知道跟水质有关,或许也跟心情有关吧。

吃完火锅已经是半下午了,小哥哥问我有没有想去的地方。说实话,那是我第一次去成都,为什么要去也不记得了。就好像是在北京呆的无聊抽风似的买了张机票就飞了。可能也是知道那边有靠谱的朋友所以下意识的选择吧。难不成是神的指引?也未可知。

不过说实话,成都好吃的太多了。要不是后来有事着急离开,我真想再多呆一阵子。

见我实在说不出去想哪儿,小哥哥就带我去了锦里。具体玩啥看啥了不太记得,商业味太重了。后来去的宽窄巷子也是如此感觉。我颇有一种遍地都是“王府井”的感受。在北京这么多年,也只是接待外地的朋友,才会如走流程般带他们去逛逛王府井,爬爬慕田峪,吃吃全聚德,逛逛老故宫。再不济去后海泡个吧,南锣鼓巷走一圈,看看鸟巢,基本上也就这样了。哦,对,这两年也会带朋友去德云社听听相声。只可惜,见到老郭的时候并不多。

不过锦里的酒还是不错的,卖酒的小哥哥服务态度也不赖。那天过后,我自己又去了几次锦里。倒是也有撞艳遇之嫌。现在想来,年轻真好!

我记得有几次,我让卖酒的小哥哥把店里苦味最重的几款酒帮我调在一起。不知道是不是其间产生了化学反应,总之也不觉得很苦。又或是只顾着猜测身边来来往往的人都带着哪些故事吧。不知不觉中,酒没少喝,人却依然清醒。后来好像还在凌晨时分骑了两个多小时自行车回到住处,中间顺便去麦当劳吃了个早餐。

没去九眼桥是个遗憾,也是胆怯吧。不知道为什么,对路边酒肆的兴趣更大过喧嚣的酒吧。曾经想过,等老了漂不动了,就开一间路边摊。不需要刻意装修,茅庐最好!找找蒲松龄写《聊斋志异》时的感觉。

在北京的时候,师兄弟的店倒是能外摆,我竟也没少光顾。夏天的时候,烧烤就着冰啤酒,忘记了性别也挺好。那话怎么说来着:喝最烈的酒,撩最野的汉!很怀念!用师兄弟的话来说,得亏你是女人,要不早被人打死了!

其实那次去成都,已经不年轻了。不知道是不是码字的人生性天马行空。和酒一起发酵的是各种缠绵悱恻的故事。又或者酒精只是一种催化剂,直到现在,偶尔活催的急又实在不知道写点啥,于是喝二两。

《烟花易冷》应该也是哪个时间段开的头吧,最初的名字是《妖精》,迟迟没写完只因太虐心。有时候,入戏太深也未必是件好事。

后来在锦里还干嘛了?我倒是很少在旅游景区吃饭,总觉得又贵又难吃。可能也是酒喝多了的缘故吧。入夜后,待喧嚣渐渐沉淀,商家陆陆续续打样,我更喜欢这时赤着脚走在冰凉的石板路上。神经病一样的游荡,仿佛脚下的每一寸都能告诉我些什么。

同样的感觉在西塘也经历过,只是那次正赶上除夕夜放河灯,我矗立河边许久,静静的看着河灯漂远。有几个颇好心的大妈如泣如诉的在我身后劝慰着:姑娘,别想不开啊。以后的路还长着呢……

是不是在秦淮河畔,又或是苏小小的墓前,我也干过这事?不记得了。

前半辈子去过一些地方,后半辈子也正在路上。下一篇,写写广州的客家村还是上海的外滩?又或是蹲在汉江边啃豆皮?要不聊聊我是怎么企图从金门游泳去台湾未遂的?

都是疫情闹的,以前抬脚就走,现在宅在家里扒拉着地图过过瘾吧。不是不能走,是不想给自己和全国人民添麻烦。万一不小心染上了……不说了,大家都懂!

扯了半天,有机会还想再去趟成都,去不去锦里无所谓了,但是一定得在当地吃个够。有道是“少不入川,老不离蜀”,算算年龄,也差不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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