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比赛当天,我更是少有地早起。本就是抱住玩下的心态去参赛,所以发型和衣着也十分地随意,原先母亲话过返工顺便车埋我过去,但无偈我比她更为早起,我耖个环保袋出并入起我部磨豆机,徒步行过比赛场地,签好到接到分发的比赛样品后,就到附近食个早餐。

当时食早餐的店,颇有老广生活之气息。我断估店舖即是老细的屋企,门口叠住一笼又一笼的猪肠粉用蒸炉㷫住,旁边一大煲炆好的牛腩,对出是一张又一张的折叠枱。老细做起工来更是爽手净脚,这头收钱那头便数都不使计,用个笠上保鲜袋的餐碟,铲上白雪雪的猪肠粉,淋上一大勺牛腩,再糣上白芝麻,人客未接过手就已感到香气扑鼻。当我接过自己那份,找处坐下用餐时,迫不及待拿起台面箸筒上的一次性筷子,夹起一截被腩汁包裹的猪肠粉食落后,果真感受到牛腩的浓郁和猪肠粉的米香,交相辉映。再偿一口牛腩,果真肉质紧实得来筋膜软腍。给上适量辣椒酱点缀,倍感锦上添花。

食完个早餐之后,就和其余选手以及主办方合影,跟住排队抽签拿选手号码,再抽签决定选手所在的第一轮组别(三人一组),有趣的是我所在的小组,原本三个人缺了一个名额,而评委肖璞为向上边交差,特登到我所在的组别写上自己的名字,我算是借到了东风,从而晋级到下一轮。

每一轮从称豆到磨豆,再到冲煮,并将咖啡分发两份,一份给评委,一份给前来看比赛的同伴,又或者刚结识的选手,总是长有五分钟,所以留给选手冲煮的时间不宽裕,摱摱紧只有两分钟。我使用的方法是1:15的水粉比,然后因为豆的烘焙度乃浅烘,故我就习惯地将水温控制在90~92℃这个幅度,而比赛亦都提供可以煲水并调节温度的手冲壶,其水流亦都相当容易控制。顺带一提的是,那样品豆的烘焙度虽为浅烘,但几乎每一粒豆烘焙度都不均匀,夸张到甚至一粒豆有三只色,所以我所使用的一刀流手法,算是对它最大程度的挽救了。

到了后边的八强进四强的淘汰赛,更是坚持用一刀流的冲煮手法,并且冲出来保持住甜感,而进入四强后我依然坚持用一刀流,更是轻松晋级。到了半决赛,我试着把冲煮方法改为三段式,同样是1:15的粉水比,但是分成三次注水,可以说甜感还是保留住了,而且层次也倍儿丰富。而最让我印象更为深刻的,是对手李锦浩所冲的咖啡,我分得一杯试过后,令我觉得甜感突出的同时,蜜糖般的风味更令我觉得惊艳,假如我是评委,晋级的可能就不是我了。最后决赛对阵梁露丹,更是轻松将其拿捏。

而当我“披荆斩棘”收获桂冠后,奖状上的名字写得并不企理,但起码证明是我写的,当时掅住个磨豆机徒步旅归,一路行重一路揾影印铺,好不容易揾到却不能将奖状过塑。一路拎住一路惊奖状巢掉,情形甚是尴尬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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