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遇到一件奇葩事情,有一個年輕男子在安檢處與同事爭執不下。原因很簡單,按照規則無論任何遊客都需要掃碼註冊之後才能進入紀念館,然而那個男子卻不願意註冊,想大搖大擺進來,不過這種公然違背規則的事情同事自然不能容忍,於是阻止了他的進來。

此時我也剛好趕過去,就聽那個囂張的男子指著同事說,你確定不讓我進去嗎?我馬上給李處打電話。

同事不卑不亢的回答道,你給李處打電話也要註冊進來。那個男子聽到頓時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般,於是立馬給李處打電話,好巧不巧的是李處今天不上班,顯然李處也沒有給他太大的面子,也沒有要求保衛處給他開綠色通道。

不過李處還是給了他一些小的面子,讓甄主任過來接他。開始的時候這個男子不肯定接受,後來在一番溝通之下,甄主任帶著這個男子進去了。

看他的樣子似乎覺得面子獲得了極大的滿足,然後在安檢處對著安檢處的小姑娘說,這次可以可以進去了嗎?由於他的身邊跟著甄主任,小姑娘給了他面子,說可以進去了。

男子進入之後,還非常囂張地走來走去,那樣子似乎要開除他不滿意的人一般。

我問同事,這人是什麼來頭,咋這麼牛逼呢?

同事說,他說自己是省委大院的,以前的時候來過兩次,都是跟著重點接待的人隨進來的,但是他這次只沒有預約,也不願意掃碼配合,所以沒有讓他進去。

當他進入紀念館之後究竟又做了什麼,我不太清楚,好像是領導視察的模樣吧,到處走之走。大概一個小時的樣子他又返回了安檢處,按照實際的原則他也是要從正常的出口出去的,不料他非要通過入口的地方出去。

同事提前接到經理的消息,經理也不想惹出更多的事情,就讓同事放行。他頓時覺得面子獲得了極大的滿足,他一邊走一邊對其他人說,我在廣州所有的紀念館從來沒有被阻止過,在這裡居然被阻止。不過他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還是非常高興的,好像得勝了一般。

然後他通過入口出去之後就去了另外一個地方,然後不久又回來了,這次回來他專門將那個起初不給他面子的同事叫到跟前,問道,你是負責什麼的?

同事說,我是負責安檢這個地方的。

他頓時指著說,你升主管了,你來當主管。這一番言語頓時讓其他人感覺非常好笑,都忍不住笑起來。

他走了沒幾步又返回,追問道,晚上的瘦瘦的高高的那個人是誰?

同事說自己對夜班的人不熟悉,不太清楚。原來他晚上的時候也來過,結果夜班的人也沒有給他好臉色,阻止了他的胡作非為。

後來直到下班,他也沒有從入口的地方出去了。原來他在裡面有搞出來幺蛾子了。他與公司的某個小領導發生了衝突,小領導知道他的底細,認為他就是一個無賴,沒有給他任何面子,後來他又負氣離開了。

這件事讓我覺得這個男子性格不成熟,其實掃碼或者不掃碼真的區別那麼大嗎?事情搞成這樣,他反而顯得像一個小孩子一般,表面上很多人似乎很尊重他一般,私下裡都覺得他就是一個可笑的存在。

這些人通常可能沒有經受過太多社會的毒打,總是認為自己到哪裡不是獨特的風景,都要享受優待,一旦有人不給他優待了,他就會恼羞成怒,覺得很沒有面子。

不過,他顯然也是有一定的關係的,自認識紀念館高層,自己就可以來去自如,凌駕規則之上,並享受這種凌駕規則之上的快樂。但是很可惜,這只是他一廂情願的感受而已。

這樣的人在沒有實際的權力之前並不可怕,就像跳梁小丑一樣,但是,一旦如果掌握了權力,他就會破壞規則,搞各種獨裁小動作了。不過,他顯然沒有任何權力可以管控我們,所以他的行為就看上去有點可笑了。

當然,後續的事情究竟會如何發展?我目前也不得而知,不過顯然雙方的關係肯定好不起來了。本來他以為找到了場子,恢復了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,卻被我們公司的小領導一番怼,想必他剛剛建立起來的那點心理優越感恐怕蕩然無存了吧。

在我看來真正厲害的人是能屈能伸的人,而不是這種受不得半點委屈的人。越是厲害的人越是看輕看淡這些表面的東西,而過度執著這些表面東西的人通常也是才能非常淺薄的表現。

在實際的工作當中,也會存在個別人覺得掃碼流程繁瑣,表現不耐煩的情緒的,然而如此激烈反應的恐怕只有他這一個人了。

對於那些有點不耐煩情緒的我們通常協助他們快速操作,大多數的人都是非常有耐心的操作,然後按照流程進入紀念館。畢竟紀念館不同於其他地方,這是一個莊嚴肅穆的地方,是要講規則的地方。

當然,對於那些老年人,行動和理解能力都有限的人,我們也採取了非常人性化的措施,那就是由工作人員給予人員登基,就可以進入紀念館了。同時針對兒童,只要他的監護人掃碼註冊即可,充分尊老愛幼。然而,這個男子既不是老人,又不是孩童,只是為了滿足個人那點虛榮心而公然違抗規則,這自然不能得到容忍。

按照實際規則,只有相關領導親自來接的人可以通過綠色通道進入,所以在沒有相關領導的情況下,工作人員私自放他進入,這就是一種失職行動,而堅持原則,反而是正確的。

這件事也讓我想起自己高中的時代,當時我作為學生會的樓層負責人,同宿舍的人覺得應該有優待,在沒有進入樓層的廁所裡面的時候就在外面撒尿,還扔垃圾在通道裡面,帶了不好的頭,我勸說他們,他們卻一點也不聽,認為我應該給他們特殊的優待。

最後我也沒有寵著他們,將他們的光榮行為給曝光給了總負責人,然後他們自然享受了一定程度的被教育。從此就開始忌恨我了,直到高中畢業,我們的關係也沒有緩和多少,不過我對自己的行為從來沒有後悔過,因為他們的思想與行為是錯誤的,如果在學校裡面沒有得到矯正,那麼將來走上社會就會被社會更嚴酷的教育。在很多事情上面我們無法做到令每一個人都快樂與滿意,但是只要符合正確的價值觀念和規則秩序,我們就應該有勇氣去堅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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