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中午我先是去了黨員活動室一趟敲了敲,發現館方人員都不在了之後這才拿著自己的外賣進入黨員活動室。這個黨員活動室名不副實,其實的更大作用就是人員吃飯的地方。

此時黨員活動室裡面除了廚師就是一位女同事,只見她坐在廚師的對面慢條斯理吃飯。你不要以為她吃的是廚師做的飯,她也是點的外賣。因為這個廚師只是為館方人員做飯。

當時我就在了桌子的側面,於是也開始吃飯。那個大廚穿著拖鞋,手裡面刷著短視頻,聲音大到似乎可以證明他應該耳背。

他平時總是飯後拿著尖刺剔牙齒,然後發出斯斯的吸吮聲,再然後就是毫無顧忌地噴吐。不過今天他沒有做這件事,估計是我進入黨員活動室比較晚的緣故,他的這個趣味剛剛玩弄完畢。

不一會兒他將臭腳丫子放到椅子上,用手扣了扣,又放在鼻子上聞了聞,然後又在手機螢幕上塗抹了一會。大概這臭味他已經非常習慣了,估計如果腳指頭可以放在嘴裡面的話,他肯定就要吮吸腳指頭了。

突然他目光盯著我的飯食看,因為我點了半隻雞,香氣四溢,應該比他中午做的飯食更好一些。我沒有理會他,他突然就大聲咳嗽了一聲,更要命的是他不是捂著嘴或者將頭歪向一邊咳嗽,而是直接衝著對面的女生咳嗽,頓時唾液星子亂飛了一陣。

很明顯他是故意的,他的眼神裡面充滿著挑釁,這完全是慣出來的臭毛病。他估摸著我也不可能出手揍他,過了一陣之後又是故意大聲咳嗽了一下。我剜了他一眼,不過他根本也當回事。

這個時候他又開始撫摸自家腳,然後一不小心又放入了嘴裡面。頓時把我惡心得不得了,不知道他做飯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呢。

這讓我的腦海裡面有了不好的想像。只見他正在切菜,突然感覺鼻子發酸,就忍不住對著飯菜打了一個噴嚏,他頓時愣了一下,片刻之後又用手糊弄到一起,順便又用手擰了一把鼻子也沒有捨得扔,而是攪拌到湯裡面。

正在忙碌著這樣做飯,突然感覺自己的腳拇指有點癢癢的,於是俯身下去摸了摸,又起身,聞了聞氣味,又開始繼續做飯。

咱也不明白,為何要找這樣一個廚師,他自己不講究衛生,帶著各種病毒細菌伺候這些大人們。然而這些大人們卻並不知道這一切,他們還津津有味地吃著。

之所以認為這個大廚在做飯的時候各種奇葩動作,還有一個重要原因。那是另外一天的中午,館方的一個姓李的路子門口,於是對我說,你們去小院子一個人,那裡面有一個袋子,處理一下。

於是我吩咐前台看好大門,然後就徑直向小院子走去。在小院子走之一小圈一眼就發現了角落裡的一個袋子,我走近一看,髒兮兮的,還有一股怪味兒。我以為是遊客扔的,居然將這麼臭烘烘的袋子扔到這裡,真是氣人。

於是我用兩根手指捏著袋子往大門外走去,那袋子裡面散發的臭味令人作嘔。同事見了,也是紛紛躲避,我就說,這不知道是裝什麼的袋子,真臭啊。

我來不及從前台取用垃圾房的鑰匙,而是走到外面的垃圾房,然後通過底部的縫隙將袋子踢了進去。

後來,大概過了一個小時的樣子,那大廚拎著垃圾桶要去垃圾房倒垃圾,在打開垃圾房之後發現了那個袋子,於是將袋子窩弄了一番塞入他提著的垃圾桶裡面,然後又回來了。一邊走一邊抱怨道,肯定是保潔把我的袋子扔到垃圾房了。

我也沒有回避這件事,於是說,你這個袋子放在小院子裡面被李科看到了,然後吩咐處理的。他聽了也無話可說,就回到了廚房裡面,然後又大搖大擺進入黨員活動室睡覺了。

咱也搞不明白那個袋子是幹什麼用的,居然和垃圾桶搞在一起,不管怎麼說,你想曬這個袋子,就應該洗乾淨再曬吧?放在院子裡面的角落裡散發著惡臭味,這也太不像話了。

但是在他看來,不論多麼髒都沒有關係,只要在太陽底下曬一下就可以了,不乾不淨吃了沒病,這大概就是他的信條吧。

抠腳大廚的這個故事讓我想起來曾經在青島的時候另外一個大廚。他在給老闆做飯菜的時候,因為老闆催逼的有點著急了,他於是感覺非常憤怒,於是當老闆走開之後,他就往裡面吐了好幾口痰,然後美滋滋地給老闆送去飯菜。他說,這在他們行業是非常普遍的現象。

我不知道這個抠腳大廚以前在什麼地方幹過,不過從他無所謂的態度,毫不避諱地展現他的抠腳技術,可以說這是我們大家慣出來的毛病。當然,我們都不吃他做的飯菜,他所做的飯菜都是供應他人的,或許對很多局外人來說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吧。

抠腳大廚從來不會在乎他人的感受,在同事之間也毫不避諱他的髒亂差的個性。只是我不清楚他是否在館方面前也這麼囂張跋扈?恐怕又是另外一副面孔吧,否則以館方的愛健康愛生活的本質,早就將他踢出去了。

這又讓我想起來同是一个階層的人,對著比自己更高階層的人卑躬屈膝,卻對同一個階層的人表現出更大的惡意,他或許就是這樣的人吧。

目前來說,抠腳大廚還沒有造成食物中毒事件,看来通过臭脚、唾液、鼻涕等方式是無法令人食物中毒的,只不過有一些髒,頂多拉肚子而已。相比於口口香小廚,這個抠腳大廚已經算非常仁慈了。

之前我點了口口香的外賣,就因為變質的問題導致食物中毒。本來我想告發的,由於工作時間緊張,最終就放過了他們。口口香在我們微信裡面建設了一個社群,叫三大口,不僅飯菜量比較少,更要命的是他經常用剩菜來糊弄我們。所以自從我發出中毒的事件之後,很少有人在三大口訂餐了,只有一些不明真相的新來者自然點餐三大口而已。

抠腳大廚的日常還在繼續,一切看上去沒有任何的波瀾。他依舊我行我素的自以為是,根本不會在乎任何人的眼光,這說明在過去幾十年的職業生涯當中,他認為這一切都是非常正常的。或許是因為廉價的緣故,公司聘請了他,也或許他的這種做飯菜的辦法別有風味,他得以繼續他的抠腳的大餐。

我們沒有資格吃他的做飯,他只是供應館方。這也是他心理優勢的地方,感覺自己成了御用廚師,我們這些刁民都不配聞到他的味兒,所以他通過各種釋放的辦法讓一些同事聞到一點點,他認為這樣挺良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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